“夏夏,我已經洗幹淨了,真的,我還特地換了你最喜歡的那套衣服。”
霍枭說這話時眼角的淚滴落在池夏的脖子,她卻沒有絲毫的動容。
“髒了就是髒了,霍枭,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換句話來說,好聚好散不行嗎?”
霍枭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一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
他跪在地上,崩潰地捂住雙臉,任由悔恨吞沒他。
深夜,霍家大廳内,霍枭一瓶接着一瓶酒喝,喝醉的酒瓶四散在地上。
霍枭的兄弟趕到時見到的就是他這幅樣子,額頭突突直跳。
“阿枭,你這又是何苦呢?”
霍枭握着酒杯的動作一頓,自嘲地笑出聲。
“我後悔了,我竭力補償,用盡我的一切去補償,可她為什麼不要呢?”
“你說我該怎麼辦才能讓她回心轉意呢?”
對方自然知道霍枭口中的那個她是誰。
“阿枭,你清醒一點,你我都知道池夏的性格,暫且先不論她身邊已經有了其他人,單論她的性格,你我都知道,池夏不會回頭。”
大廳寂靜無聲,安靜地連根針掉落都能聽見。
霍枭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将手中那杯酒一飲而盡。
“那就這樣一輩子就好了。”
對方一聽到霍枭的回答,驚訝地直皺眉,卻隻能歎着氣。
罷了,勸也勸了,說也說了。
“阿枭,你保重。”
那天過後,霍枭除了去公司勉強維持公司運轉就是回到霍家守在池夏身邊。
任憑池夏好言勸說還是發怒,他都不願意離開一步。
直到一周後陸時聿帶着人闖進霍枭的辦公室,手中是警局的搜查令。
“霍枭,你囚禁了我的未婚妻,今天我就要把池夏帶走。”
霍瞥了他一眼,眼底是掩飾不住的怒意。
“陸總,許久不見,胡說八道的本事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