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誰啊?竟然能使喚你們金國的人。”
孟于看了眼元曦身上的衣裳,更加覺得不可思議。
和他一樣得服飾,卻能讓金國的人對她言聽計從。
直到被人押下去,孟于依然沒弄清楚元曦的身份。
他一邊叫喊叫金運言而無信,一邊罵罵咧咧。
聲音漸漸遠去,元曦緩緩開口,“答應宏王的事朕已經做到,你弟弟如今翻不起風浪,你答應朕的也該履行了。”
“翻不起風浪?”
金運站起身,朝門口喊,“來人。”
一串腳步聲響起,很快,身穿盔甲的皇城守衛出現在門口。
他得意沖元曦一笑,臉上猙獰的疤痕好似一條蜈蚣,醜陋無比。
“動手!把這不知死活的女人拿下。”
前面的二人走進來,站在他身後,押住他的胳膊。
金運臉上的笑僵住,轉頭呵斥二人,“讓你們抓那女人,聽不懂人話?”
二人一言不發,手如鐵鉗一般,紋絲不動鉗住他的手臂。
他看向耶律南,“耶律南,你坐着做什麼?叫人。”
“在我父親面前叫人?我調的那些人都是我父親的,叫來也幫不上忙,你自求多福吧!”
若說之前想不明白父親為何突然有動作,現在卻是心裡跟明鏡似的。
父親癡迷曦皇後,别人不知,他卻很清楚。
不僅書房是曦皇後的畫像,被曦皇後射瞎了眼,提起這事時還誇曦皇後箭術多麼的高超,簡直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
“看來即便沒有兵符,隻要耶律将軍出馬,事情也能輕而易舉解決。”
元曦把兵符抛給他,對邊上的金宏道:“你弟弟的命,我要了。”
她說,“他帶着人在邊境燒殺搶掠,荼毒邊境百姓,死不足惜。”
感覺到自家父親看過來,耶律南趕緊擺手,“爹,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