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父親揪住耳朵交代了許多元曦的事,害他一宿沒睡。
一大早又被提了起來,誰有他命苦。
元曦點點頭,“好,我不會和他客氣的。”
耶律武欲言又止凝視她片刻,終歸隻是抱拳道了兩個字:“保重。”
看着幾人翻身上了馬,耶律武站在掀起的塵埃中,目光追逐着那道紅色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見,才收回目光。
繃直的背也在一瞬間佝偻下來,在晨輝中,背影多了些寂寥。
幾人駕馬到城外三十裡處,遠遠便看到蕭副将帶着衆将士候在那兒。
馬匹逼近,一衆被蕭副将通過氣的将士跪地參拜。
“屬下等叩見太皇太後,太皇太後萬歲萬歲萬歲。”
整齊劃一的參拜聲驚走了在樹林中歇息的鳥兒,也驚呆了在囚車中叫嚷的孟于。
“不必多禮,起來吧!繼續前進。”
衆人應是,起身整裝上路。
楚鸢騎馬走在囚車邊上,孟于呆愣地看着她下颌。
“楚鸢,是我瘋了,還是他們瘋了?”
這些人竟然叫一個小姑娘太皇太後,太皇太後那不是當今皇上的皇祖母嗎?
可這姑娘看着分明比皇上還年輕,甚至瞧着和太子殿下差不多。
“你沒瘋,她就是你們太皇太後。”
耶律南騎着馬走到他囚車的另一邊,看傻子一般看他,“不然你以為金運為何會被殺,金宏為什麼會被放出來?”
“那不是你父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