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許貴妃這一個月除了養傷,沒有任何動作?”
元曦陷入沉思,她壞了許貴妃的好事,又讓她給元賦唱歌唱一宿。
種種事情疊加下來,許貴妃應該恨不得把她弄死才對,怎麼會一點動作都沒有。
“對,屬下一直暗中盯着她,她除了在您回來前見過二皇子外,沒有見過其他人。”
龍衛想起許貴妃和二皇子的對話,也一并轉述。
“許貴妃當時和二皇子聊天時提到過威遠侯,二皇子和許貴妃對威遠侯都極為不喜,二皇子當時還說威遠侯心思深。”
“朕知道了。”
元曦揮手讓他退下。
威遠侯心思自然深。
一月前他在朝堂上那番不要臉的表現,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不拘泥于一切,能屈能伸。
這樣的人往往比那種一看就滿腹算計的人可怕,因為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會跑出來咬你一口。
“您說的中蠱之人不會是您的大孫子吧?”
耶律南瞧出些苗頭,打斷元曦的思緒,“女子則是那個許貴妃?”
“沒錯。”
元曦沒有瞞着,示意他坐下,認真叮囑。
“你在大元行走多加小心,特别是蠱蟲一事,切莫讓别人知道。”
耶律南也不跟她客氣,直接坐到她下首的空椅子上,拿出一副乖孩子般的模樣點頭。
“好,但如果有人惹我,我也不會坐以待斃。”
他在金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道理來了這兒當孫子。
“有人惹你你盡管收拾,朕會為你散善。”
得到她這話,耶律南開心不已,又恢複之前那副讨打的模樣。
“您沒有絲毫猶豫便告訴我,這般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