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妾身真的隻是擔心郡主。”
汪側妃委屈地看向安王,“妾身沒有别的意思。”
安王腦子亂成一團,沒有搭理她,而是吩咐人帶靜敏郡主下去梳洗沐浴。
“不用。”
靜敏郡主拒絕了去沐浴。
痛勁過去,此刻她身子并未感到不适,臉上血色也恢複了一些。
“郡主還是去梳洗一番,讓府醫先開一貼藥服下再說吧!否則身子因此落下病根,就追悔莫及了。”
汪側妃繼續在一旁拱火,不放過能踩她的任何機會。
靜敏郡主冷嗤一聲,“府醫還什麼都不曾說,你便話裡話外說本郡主小産,汪側妃莫非有透視眼,已經瞧見本郡主肚子裡有了孩子。”
沒料到她非但不怕,反而還這麼堂而皇之說了出來。
汪側妃心裡笑罵她蠢,面上卻委屈道:“妾身隻是瞧着像,有些擔心,并未這般認為,郡主沒事,那自然最好。”
她話音一轉,“隻是,既不是小産,府醫又為何支支吾吾?這不是擺明着讓人誤會郡主?”
這話倒是提醒了安王,他看向府醫。
“郡主到底怎麼了?”
府醫支支吾吾,頂着安王不耐煩的目光,說不出一句話。
他是醫者,若真說出自己的診斷,定會害了靜敏郡主。
看出他的為難,也猜到女兒打算,安王妃開口道:“王爺問什麼,府醫你盡管答便是。”
無論府醫診斷結果是什麼樣的,她都相信女兒。
女兒是她看着長大,根本做不出無媒苟合之事。
既然汪側妃想玩,她便陪她玩上一玩,讓她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