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曦帶着幾人回到勤政殿,五公主便迫不及待問。
“皇曾祖母,杜敬母子是不是杜家故意安排去王叔府上的?”
“可能是杜家,也有可能是汪家。”
畢竟杜家和汪家都在荊州,倆家一起密謀算計也不是沒有可能。
“孫兒倒是差點把汪家忘了。”
元賦擰眉,“汪家當年因為偷種違禁藥草被發現,父皇念他曾經護駕有功,隻是把他一家貶至荊州,如此輕的責罰,他汪家竟然還不滿。”
按照律法,私自種違禁藥草,理應斬殺,父皇讓他們汪家離開京城,已經是皇恩浩蕩。
“汪家這些年在荊州可還安分?”元曦沒接元賦的話茬,轉而問。
“挺安分。”
元賦如實道:“之前皇弟去接汪梨來他府上,孫兒擔心是汪家想做什麼,所以派人去查了一下,并無異常。”
元曦若有所思點了點頭,又問,“杜家呢?”
“杜家那更沒什麼好說的,”元賦給元曦打着扇子。
“他家原本是荊州富甲一方的商賈之家,後面生意一落千丈,仆從遣散,宅子賣掉,杜敬的爺爺因為接受不了失敗,直接一蹶不振病死,他父親也每日飲酒消愁,頹廢不堪。”
“若真頹廢不堪,那麼岩草便隻能是汪家送來的。”
五公主小臉緊繃,抓住重點,“汪家當年偷種過違禁藥草,肯定對藥理有所了解。”
“龍衛。”元曦沒有答她,對着喚出來的龍衛吩咐,“你這段時間盯着汪梨母子二人,記錄下她們都接觸過什麼人。”
“是,屬下明白。”
等龍衛離開,耶律南想起王府威遠侯看他的眼神,心裡總覺得奇怪,迫切想知道怎麼回事。
“威遠侯那邊不讓人盯着?”
元曦輕輕搖頭,“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