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時候想想,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就答應許貴妃,服下那生死蠱。
也不怪皇祖母和母後罵他,現在他自己也覺得當時腦子一定有問題,才會做出這樣的事。
還有摘星樓也是,似乎還是他主動提的。
“罷了罷了。”
太後也懶得再和他多費口舌,“你起來退下吧!省得哀家看到你心裡來氣。”
“是”元賦麻溜起身,“兒臣就不打擾您和皇祖母說話了。”
待他走遠,太後長歎一聲。
“這不省心的東西,讓母後您操心了。”
元曦不在意笑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朕瞧他現在倒是比安王順眼。”
“元安确實也是個不省心的,不過母後您已經把那汪梨驅逐出府,想來他也不會再犯渾。”
不會犯渾?
元曦并不這麼認為,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汪梨又是安王的白月光初戀,他若是真能這麼快醒悟。
估計就做不出在女兒及笄宴上,想把女兒嫁給初戀孩子這樣的事了。
太後身子本就才養好,元曦不想和她說太多勞心費事的事,轉而問起還不曾見過的長公主。
“朕去安王府時,怎麼沒瞧見長公主?”
按理說侄女及笄宴這樣重要的日子,她這個當姑姑的不該缺席才是。
“估計是因為兒子心疾又犯了,擔心孩子沒去。”
太後說起這事,眉頭皺得更深。
但不願拿這些瑣事煩元曦,沒有再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