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鼓着圓潤的小臉,看傻子般看他一眼,“陳太醫是金蟬脫殼離開,并非真死。”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藏自己所做的事,不然不會留下這些小辮子給她們抓。
如皇曾祖母所說,他知道一切走向,笃定即使露出這些破綻,她們想解決父皇身上的問題,也無從入手。
但他沒算到皇曾祖母會回來。
把他算計好的一切瓦解,讓他計劃崩盤。
“并非真死?”耶律南覺得自己腦子有些不夠用了,他撓了撓頭,“你們大元人說話都這麼難懂嗎?”
五公主:“”
“皇曾祖母的意思是陳太醫如今已經不再是‘陳太醫’,而是成為了其他人?”太子一語中的。
“不錯。”
元曦并未繼續往下說,話音一轉,“說說威遠侯世子吧!據朕了解,他應該是個不學無術的纨绔,可今日朕和許貴妃前去威遠侯府,發現并非如此。”
許貴妃當時覺得威遠侯世子在調戲她,可對方雖然話語輕佻,眼底卻沒有一絲欲色。
即便他嘴上喚着許貴妃嫣兒妹妹時,也像是要努力維持好色纨绔的形象一般。
殊不知他自己這般做不僅沒好好展現出纨绔好色的一面,反而因為用力過猛,顯得更加欲蓋彌彰。
“莫非這威遠侯世子被人掉包了?”
元賦說這話時還看了太子一眼,好似怕他搶答一般。
太子:“”
“不算被人掉包,威遠侯自己也清楚。”
想起當時威遠侯還得看他臉色行事,元曦便知道,威遠侯不僅清楚兒子被換了,還對這個“新兒子”極為恭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