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沉也覺察出此事的不合理,擰眉沉吟片刻,站起身。
“看來,二人的蠱蟲在假貨動手前便已經被解除。”
“不若借用許貴妃之死,讓四公主出宮,公子你來試探她?”
威遠侯提議,事情發生突然,他們不知道其中真假,隻有見到那假貨,才好分辨。
“許貴妃既然是因為謀害太後而死,便是罪有應得。”
陳沉看着威遠侯,有些好笑,“你莫不是覺得她一個罪人,還配擁有後事?”
之所以傳出這樣的消息,明顯就是皇室默認了許貴妃的罪行。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通過這消息,明顯可以看出皇室對許貴妃的死喜聞樂見。
他隻是想不通,那蠱蟲是何時解的。
給四公主換臉時,四公主可沒說起這事。
“自然不是借為許貴妃辦後事一事。”
威遠侯不滿陳沉把他想這麼蠢,壓下不滿,“禍不及子女,許貴妃已死,臣作為幾人外祖父,關心一下,合情合理。”
“此事可行。”
陳沉頓了下,又道:“但不急于一時,且先看看那假貨能不能騙過元曦的眼睛。”
如果那假貨幾日後仍舊安然無恙,再找借口讓她出宮也不遲。
若是那假貨連為自己善後都做不到,那麼即便留在宮中,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許貴妃的死沒有掀起太大風波,因為謀害太後,罪有應得。
不僅被廢黜貴妃封号,連後事也沒有。
四公主自從那日換臉後,便一直跟在元一身邊學習如何揣測他人話裡的深意,同時學一些防身術。
元曦在邊上看了一會兒,看她學得認真,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便悄聲離開。
回到勤政殿,派去監視楚鸢母親朱氏的元二已經等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