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她被自己握着的手都在顫抖,安王心裡都快樂開花了。
手都氣到顫抖,看來氣得不輕啊。
杜敬臉色也沒好到哪兒去。
不去書院也沒關系?那可太有關系了。
京中人以進鴻鹄書院為榮,進鴻鹄書院需得通過筆試和人品雙重考核,若一項不符合。
不管你是哪個達官顯貴的子女,都不能進。
如今他被書院除名,不再重返,京中那些纨绔和書院的人還不知道會怎麼編排他。
“敬兒不去書院是沒什麼,”汪梨平複了下情緒,欲言又止,“隻是書院招人标準必須德才兼備,若敬兒不再去書院,怕是會被人誤會,傳出對敬兒不利的言論。”
“這倒是。”
安王擰眉,在汪梨以為他會想辦法送兒子回書院時,卻聽他道:
“嘴長在别人身上,隻要咱們不是那種人,由着别人去說便是,何必在乎。”
汪梨:“”
他這般油鹽不進,汪梨擔心再說下去自己會被氣死。
轉身走到邊上椅子前坐下,不再說話。
安王見狀也不能坐視不管,想起這兩日汪梨焦躁的模樣,猜出她突然提這事,除了想幫兒子,還想支開他。
他走上前,一臉無奈看着她,“本王現在帶敬兒去見那鴻鹄書院的院長便是。”
“王爺莫不是又想消遣我。”
汪梨眼裡劃過一抹得逞的笑,卻故意拿喬,把臉偏到一邊。
杜敬見她拿喬,生怕安王因此改變主意,忙站起身。
“我這就去拿傘。”
二人背影消失,汪梨臉上笑意不再。
她站起身,拿着傘同樣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