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離開後,有了陳太醫變成威遠侯世子這樣的奇事在前,元賦大膽猜測:“若非巧合,這榮安難道是汪梨父親不成?”
元曦沒有輕易下結論,“是與不是,明日一探便知。”
眼下沒有聽到二人對話,這榮安除了是汪梨父親,也有可能是中間傳話之人。
二人的對話讓安王聽得雲裡霧裡。
插不上上話,他就傻傻站着。
元曦注意到他,揮手,“你回去吧!藥效應該快發作了,到時候記得讓汪梨給上藥。”
“是,孫兒告退。”
安王站起身,帶着滿腹疑惑随闵成離開。
外面雨勢漸小,他帶着傘走出宮門,便感覺後背開始火辣辣疼,腿腳走路也開始變得一瘸一拐。
若非闵成親眼所見,還真會誤認為元曦把他揍了一頓。
安王這邊一瘸一拐出了皇宮不久,威遠侯書房中二人便收到消息。
聽罷,陳沉不疾不徐道:“她這是故意做給别人看,讓盯着她的人認為她已經對安王失望透頂。”
揮手讓跪在地上的退下,吩咐威遠侯,“現在可以讓人給汪梨遞信,讓她明日和安排的假線人見面。”
“我這就去安排。”
威遠侯站起身,還未走到門邊,便被陳沉叫住。
“等等。”
威遠侯停住腳步,轉過身,“公子還有吩咐?”
“線人,咱們得挑一個有意思的人。”
陳沉嘴角勾起一個興味的笑,在腦海中搜尋一番,“線人就選當今驸馬甯遠侯的弟弟,林啟吧!”
林啟雖是二房,卻格外得侯府老夫人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