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沉端起茶,“不是讓大理寺暗中查陳太醫的事,也是為了借大理寺的名頭,遮掩兩個龍衛的行蹤。”
威遠侯覺得他言之有理,順着他話道:“既如此,我等會兒就讓人盯着大理寺的一舉一動,确定龍衛的行蹤,再給榮安遞消息。”
“在此之前,你還是把榮安先叫來一趟。”
此次的行動影響他多年部署,他不想莽撞行事,導緻多年部署功虧一篑。
雖然他最近又弄了一個新計劃,但新計劃需要的東西還未問世,之前的部署自然不能被瓦解。
不然豈不滿盤皆輸。
說曹操,曹操到。
陳沉這話才落下,便聽門口響起榮安求見的聲音。
威遠侯看了陳沉一眼,上前打開門,讓喬裝過的榮安進來。
“侯爺,世子殿下。”
榮安目光隻在陳沉身上停留片刻,便收了回來,欲言又止。
看出他的顧忌,威遠侯笑道:“無妨,都是自己人。”
榮安心中微怔,随即又釋然了。
威遠侯世子總歸是要接受威遠侯的爵位,知道他在做的事,似乎也沒什麼。
他再無顧忌,恭敬道:“距離上一次送貨已經過去一個多月,若是再不前去送貨,小的擔心那些大人會暴露。”
“本侯這邊正想讓你明日前去送貨。”
威遠侯語氣溫和,說的話卻讓榮安一激靈。
“杜晦擅作主張,讓陳太醫一事被皇室重新注意,你應當不會和他一樣蠢,擅作主張做一些對我們不利的事吧?”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