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竟讓她看到這一幕。
榮安挑着一頭豬,和一個女人站一起,那女人對他笑得十分招搖。
這一幕簡直刺痛了朱氏的眼。
就好像自己豢養的狗,突然就對其他人搖尾巴,讓她胸腔裡怒意翻湧,恨不得把汪梨撕碎。
汪梨和榮安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懵了。
女兒出現是威遠侯的手筆,那麼朱氏呢?
他簡直要瘋了,朱氏又是被誰引過來的?
“你才是賤蹄子,你誰啊,竟然打我。”
汪梨捂住臉,回過神,瞪着突然冒出來的朱氏,把她罵自己的話回敬回去。
她不過是想見自己父親,她招誰惹誰了?
還有這瘋婆子是誰,憑什麼管父親的事。
“榮安,你說,是不是這不要臉的賤蹄子勾引你?”
朱氏不理睬汪梨,看向榮安,胸口因為氣還沒喘勻不停起伏,好似榮安不給她一個說法,她就會不依不饒。
榮安身上還有任務,不能說明女兒身份,也不能得罪朱氏這個給銀子痛快的錢袋子。
權衡一番,耐着性子解釋,“我不認識這位姑娘,她隻是問問路。”
“問路?”
朱氏眉頭高高挑起,打量着汪梨,突然驚呼出聲,上前薅住汪梨的發髻。
“我說你這小賤蹄子怎麼這麼眼熟,原來你就是那個想謀害郡主,被安王妃掃地出門的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