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榮安不會擅自去見她女兒?不是說他辦事謹慎?”
陳沉胸口起伏,盯着威遠侯,怒不可遏。
“昨日他自己也這般說,”威遠侯神情有些不自在,“誰知他竟敢陽奉陰違。”
二人都不是無腦之人,一聽榮安人和豬肉都被一并帶走,汪梨和朱氏又摻和進來,便明白他們這是被做了局。
“他那邊一直是你盯着,若非今日出事,作為他主子竟不知道他和楚鸢母親有來往,你真行。”
陳沉越說越氣,他厭惡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
威遠侯不敢反駁,把關注點放在解決問題上,“此事确實是我疏忽,為今之計,我們得趕緊想辦法把榮安救出來。”
“你以為曦皇後會關着他?”
陳沉冷笑,“東西她已經拿到,榮安成了廢棋,傳遞消息的悅人樓也成了她的眼中釘,有價值的東西已經被榨幹,她根本不會繼續在榮安身上浪費時間。”
威遠侯被噎得一言不發,沉默一會兒才開口。
“那現在是不是得重新找一個線人,給其他人供貨?”
若是不繼續給那些人供貨,那些人上朝,鐵定會暴露。
“此事已經暴露,沒有遮掩的必要。”
陳沉揉了揉眉心,“貨不必再供,省得引火燒身。”
本來還想等新品做出來,再舍棄這些被藥物掏空的廢物。
不想這些人還沒用上,便被曦皇後給瓦解,把他原定的計劃徹底打亂。
明明他才是那個有劇本的人,可這幾次交手下來,卻總是落敗的那一方。
看出他這是打算舍棄掉服用藥丸的人,威遠侯不再多說。
那些人本就是酒囊飯袋,舍棄了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