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嗤笑,“本宮為何不忍心,你林鋒得到的一切,本就是算計所得,如今沒了遮羞布,一切暴露,這就受不了了?”
“當年我就應該把你生的狗奴才一把掐死。”
林老夫人見她沒有絲毫服軟的意思,反而還譏諷她們,氣得口不擇言。
“你這麼惡毒,難怪我兒子不喜你,喚兒也不親你。”
她越說越起勁,心裡積攢已久的話不停往外蹦,話更是句句往長公主心口上紮。
“現在說我們林家不好,當年不是你舔着臉非要嫁給我兒子?公主又怎樣,還不是在我林家伏低做小。”
“娘,你别說了。”
林啟被母親的這些話吓得不輕,趕緊上前拉住她。
“我偏要說。”
林老夫人甩開林啟,唾沫橫飛,“你兒子成為林家的奴才都是因為你,誰讓你看不起我兒子,如今一切都報應在你兒子身上,活該。”
說着,她看向至始至終沒有說話的元殊禮。
“我要是你,我根本就不會認這個女人。她之前對喚兒那麼好,都能看喚兒去死,你多年不曾養在她身邊,她又能對你多好?”
長公主原本無波瀾的臉因為這話變了變。
兒子多年受的委屈本就是她的心病,林老夫人這話無疑是在戳她心窩子。
她看着身邊高大挺拔的兒子,想說些什麼,對方遞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林喚心思不純,怨不得别人。”
元殊禮瞥着林老夫人,“挑撥離間沒用,惡就是惡,不必為自己的惡找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他說着,看向長公主,對長公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