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曦直接無視掉他的錯愕,繼續。
“難道你所知的劇本中沒有透露我可能是穿越者這個說法?”
她的語氣很平淡,仿佛在說今日天氣很好一般。
陳沉原本還震驚于二十一世紀這個字眼,現在又聽道穿越二字,再腦袋不清醒,也明白她和自己一樣。
穿越前有人研究大元史書,确實有提出曦皇後可能是穿越這種可能。
因為無論是她設立的鴻鹄書院還是恩養所以及女校,思想都先進得像是二十一世紀該有的東西。
但猜測是一回事,真聽到是一回事。
陳沉從來沒有一刻這麼清晰地認知到,他這一次真的敗了,敗得徹徹底底,毫無翻身的機會。
若眼前人不是穿越的,他興許還能拿些二十一世紀的東西誘惑她。
可她的話已經給出答案,他說再說也是垂死掙紮,根本改變不了自己的下場。
“看來聽說過。”
不用陳沉回答,元曦便從他不斷變換的表情中得到答案。
“你何時知道我是穿來的?”
到此刻,陳沉都不明白他是如何暴露的。
他很肯定,除了進宮正式見面那次,他和曦皇後并未見過。
為什麼曦皇後不僅知道他是穿越的,還知道他是陳太醫已經在威遠侯府。
“你們打算試探許貴妃那次。”元曦簡潔明了。
“原來如此。”
陳沉了然,顯然也想起那次跟在許貴妃身邊的婢女。
他緊繃着臉,仍有不甘,“那你如何知道我是穿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