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誰也别好過。
裴依依為了和二皇子取消婚約,不惜給自己表哥和二皇子下春藥被流放一事跟長了翅膀一般,飛速傳入衆人耳中。
躺在榻上的蕭然聽完這事,毫不客氣送了裴依依蠢貨二字。
雖然裴依依隻是一枚棋子,可以随手丢棄,但她沒想到還是低估了對方的無腦。
對方竟然連她設下的最基本條件都沒達到,就把自己給玩完了。
碧兒看出她的不悅,小心翼翼道:“小姐若是擔心裴小姐,奴婢可以代您去瞧一瞧她。”
“不必了。”
一個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棋子,根本不值得她再費心。
“對了,今年科舉是不是快開始了?”
她的話題跳躍太快,碧兒先是一愣,旋即點頭,“對,奴婢聽說今年老爺也會參與出題,小姐您問此事做什麼?”
“那還真是一個好消息。”
蕭然勾了勾唇角,站起身,“走,去找父親和大哥說說話,省得他們擔心我身體。”
二人出了院子,去到花廳并未瞧見人,問了人才知道二人在書房。
“我自己去書房找他們便好。”
蕭然丢下這話,徑直朝書房去。
書房門口并未有人看守,蕭然走上前,擡手正想敲門,便聽到蕭臨聲音從裡面傳來。
“爹,您不覺得昨日然然落水太過巧合?以前她最喜歡湊熱鬧,現在為了躲避宴會,竟然自己跌水裡。”
擡起的手僵在半空,蕭然心裡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