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讓三人真切意識到那些關于太皇太後的流傳真的隻是在闡述事實。
三人離開後,元曦立即讓闵成研墨寫聖旨。
聖旨在午膳時送到了幾人手上。
祝清風沒有什麼朋友,京城人生地不熟,收了聖旨後拿出放在包袱中的牌位,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母親。
他緩緩撫摸着牌位上的字,笑道:“娘,孩兒沒有辜負你的期望,考上了狀元。”
“孩兒還得到了太皇太後的指點,以前您一直說想來京城拜一拜太皇太後的石像,這事孩兒沒忘,等孩兒忙完手上的事,便帶您去拜。”
“祝清風。”
客棧的門“砰”地一聲被人踹開,祝清風裝牌位的手一頓,擡眼看去,便瞧見本該離開的朱斌怒氣沖沖從門口進來,身後還跟着陳軒和其他考生。
“把我們害成這樣,你母親泉下有知能安息嗎?”
朱斌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抱着的牌位,伸手便去搶,“有你這麼一個卑鄙的兒子,你母親知道得多晦氣,你竟還帶着她來京城。”
“松手。”
祝清風聲音愠怒,見朱斌還抓着母親牌位,向來無波的眸子裡閃過寒芒。
“看到旁邊的聖旨了嗎?我如今不僅是狀元,還即将去鴻鹄書院任職副院長。”
“朱斌,還不松開,你想毆打朝廷命官不成?”
陳軒還有些理智,上前拉開朱斌,看了眼明黃的聖旨,确認祝清風沒有說謊後瞪他一眼,開口道:“大家被你害成這樣,你是不是得給一些銀子補償大家?”
他絲毫不覺得自己這話有多無恥,繼續膈應。
“反正你如今已經是狀元,又成了鴻鹄書院副院長,區區補償,肯定能拿得出來吧。”
跟随而來的衆人本就是聽聞祝清風成了狀元,想來給他施壓,讓他給他們銀子,這樣好歹還能填補一下來京城的花銷。
此刻聽陳軒這般說,簡直正中衆人下懷,衆人見有利可圖,皆竭力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