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死了?”
談永到此刻仍覺得不可思議。
昨日還好好的,甚至還覺得他們大理寺的飯菜難吃嚷嚷。
“是死了。”
耶律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
元曦走上前,蹲下身擡手翻了翻狄墨的眼皮,又把了他的脈搏,而後收手站起身。
“把他丢回牢房。”
“這”談永滿臉不解,“會不會把牢房弄臭?”
他們大理寺的人雖然不怕屍體,但把屍體丢牢房裡,這折磨的不還是他們嗎?
“他都沒死,如何發臭。”
元曦擦了擦自己的手,“不過是吃了假死藥罷了。”
“假死藥?”
耶律南有些懷疑自我,“那我為何沒查出異樣?”
“此藥是江湖上的,服用之人會如同死了一般,可即便如此,隻要仔細觀察,還是能通過眼睑看出服過此藥的人身上的端倪。”
耶律南又去檢查了一遍,拔高聲音,“還真是。”
他默默記下這種發現,踢了狄墨一腳。
“想在太皇太後面前死遁?你還嫩了點。”
談永也默默記下這種情況,命人把狄墨送回牢房。
等在牢房裡的曾家父女二人心情十分忐忑。
但想起這種藥的稀有程度,甑琨又放松下來。
可是,下一瞬,他便看到狄墨被人擡了回來。
二人丢下他便離開,一句話也不曾說,弄得父女二人雲裡霧裡。
“爹,你不是說死了的犯人會被丢到亂葬崗,可殿下怎麼又被擡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