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怪叔叔在,她害怕地不敢過去。
小澤的眼睛亮閃閃,“我們都想吃!”
“剛吃了早飯,一個人隻能吃一塊好不好?”
小澤脆生生應下,“好!”
“檸檸呢?”
檸檸被糖水罐頭誘惑,也重重點頭。
秦眠剛想拿刀撬開,宋斯衍卻主動拿過。
大瓶的罐頭在他的手中像個小玩具,輕輕一擰便開了。
小澤歡喜的抱着碗,“謝謝!”
看到兩個孩子喜滋滋的吃着,宋斯衍心中柔軟一片,可也少不了失落。
他明白,兩個孩子接納他還需要些時間,但他願意等!
想到張秀英早上慌張的模樣,宋斯衍試探道,“你是什麼時候從家裡搬出來的?”
秦眠聲音平淡,仿佛在講述一件無關緊要的故事。
“懷孕八個月時,我媽說家裡房間不多,當時我剛找到報社的兼職,她便讓我出來鍛煉自己了。”
說到鍛煉二字,她神色譏諷。
當年她和宋斯衍結婚前,張秀英提議不能讓宋斯衍看輕了他們一家,于是便搬到了一個環境較好的家屬院中。
可等到自己臨近生産時,張秀英卻借口家裡房間不多,讓自己交“租金”才能繼續住。
秦眠本身的工資已經上交給張秀英一部分,她自然是不肯答應,和張秀英鬧翻後自己出來租了這間房。
張秀英對外還稱是自己嫌棄他們一家。
宋斯衍攥緊了拳頭,面色鐵青。
如今林家住的,是自己三年前為秦眠租下的房子!
他們不僅鸠占鵲巢,甚至還将自己的妻兒趕了出來!
宋斯衍不敢想象,她一個人懷着身孕,小心的穿梭在大街小巷中找房子,最終找到了這樣一間泥胚房。
甚至在生産時,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醫院中。
“有人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