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衍的眸中帶着幾分詫異，他有些不自然的開口道，“你怎麼還沒有睡，是兩個孩子又鬧了嗎？”
秦眠搖了搖頭，“沒有，隻是我睡不着。”
宋斯衍有些拘謹的站在那裡。
“你想聊什麼？”
離婚嗎？
後半句話宋斯衍并未說出口。
他沉默地坐在秦眠身旁。
心底湧上幾分苦澀。
秦眠靜靜地看着他。
這個男人的反常是從前幾天開始。
秦眠思索半天也想不出來宋斯衍躲着自己的原因。
他看起來好像不願離婚。
是因為兩個孩子嗎？
宋斯衍率先開口，“是離婚的事嗎？”
這句話仿佛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秦眠突然想起，那晚宋斯衍的問題自己好像還沒有給他回答。
她輕聲道，“這件事你不用擔心，即使我們離婚了，你也有探視孩子的權利。”
這樣也不會影響他和方薇。
秦眠想着。
宋斯衍沒說話。
或許，三年前她也是不情願的。
想到今晚檸檸的話，秦眠說道。
“隻是我不想讓孩子們看出來，可以嗎？”
宋斯衍意識到了什麼。
“好，我知道了。”
秦眠看到他答應，笑了下。
她起身伸了個懶腰，“好了，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睡吧，下次不要回來這麼晚了。”
看宋斯衍方才的表情，想必他也明白了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