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眠看到地上的書後也有些頭疼。
“這些書賠不賠的另說，重要的是這上面的筆記。”
這可是她們兩個兩天的心血，就這麼毀在一桶水上了。
沈湘聽到樓下的動靜，從窗戶裡探出了頭。
“眠眠，怎麼回事？”
看到秦眠原本抱在懷裡的書全都散落一地，沈湘皺了下眉頭。
别提錢娟旁邊還是摔碎了的暖水瓶了。
沈湘三步并作兩步跑下了樓，看到這一地的狼藉，又看了看書，上完全模糊的字迹，忍不住冷聲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幹的？”
錢娟察覺到沈湘語氣的冰冷，站在一旁縮了縮脖子。
“不好意思，沈阿姨，是我不小心撞到了秦老師，然後才打了暖水瓶。”
秦眠還在小心翼翼的察看着書，她盡量把書的每一頁都掀開，不讓它們粘連在一起，否則以後更難弄了。
而且天氣也一天天的冷了下去，晚上也沒那麼好幹。
“怎麼這麼不小心？”
沈湘眼看自己兩天的心血都毀于一旦，說出口的話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煩躁。
畢竟之前她也聽秦眠說過這個小霸王在學校裡面，可是無法無天慣了。
難不成現在也是故意的？
秦眠知道她先前做的那些事，在沈湘心裡有了不好的印象，可是現在也顧不上了。
“算了，等會再說，這事先看看書怎麼樣吧？能不能挽救一下？”
沈湘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水真是把每一本書都給淋濕了，挺均勻啊。”
說完這話，沈湘似笑非笑的看着錢娟。
沈湘心裡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怎麼就這麼碰巧？眠眠剛要去送書，錢娟就跑過來，而且還把暖水瓶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