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認清一個事實——
沈濤不僅出軌了,還搞出了孩子,并聯和家婆想把孩子落到我名下。
那沈濤提議的離婚,肯定是以退為進的策略,最終目的是讓我妥協接受。
上午,因為夢到前任渣男,我還在慶幸離開他後,找到了人生真愛的老公。
沒想到很快就被啪啪打臉。
“反正結局最後都那樣”的話,在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被背叛的疼痛和憤怒,幾乎把我的理智淹沒。
我恨不得現在就找到沈濤,與之當面對峙,揭露出他虛假的嘴臉。
但僅存的理智告訴我,眼下切忌莽撞行事。
沈濤一直在我跟前演繹好好先生,不惜把他媽推出來認領孩子,說明他不想同我決裂。
原因肯定無關愛情,而是在于錢财。
沈濤來自偏遠山區的農村,用一窮二白來形容都不為過,而我雖然排不上燕京的富豪榜,但名下十幾個億還是有的。
“吃絕戶”三個字,閃入腦中。
沈濤和不知名的女人,肯定是想利用他們的兒子,名正言順地占有我的财産。
聯想到近年類似的新聞,很多獨生女下嫁鳳凰男後,下場都很凄慘。
輕則重傷,重則殒命。
越想,越不寒而栗,心中的憤恨和怒意也同步高漲。
我逼着自己冷靜,迅速整理思緒。
随即用自己的手機拍下沈濤微信裡的内容,把微信消息設置為未讀,再把沈濤的手機放回卧室原處,然後下樓。
12月的燕京天寒地凍,一陣冷風襲來,我打了個冷顫,才發現忘了穿外套。
可肉身的寒冷,遠遠不及心裡的萬分之一。
隻是想到腹中剛滿七周的胎兒,我還是折返進屋拿外套。
我和沈濤關系走向未定,但孩子是無辜的,又是長在我身體裡的血肉,我不能因為一群垃圾,而傷及胎兒。
不過這也提醒了我,懷孕之事在真相明了前,不能和沈濤透露半字。
上樓後,我從包裡找出血檢和b超的報告單,撕碎丢進馬桶沖走。
剛走出衛生間,就看到沈濤步伐匆匆地走進卧室,并第一時間查看手機。
我穩了穩心神走過去:“老公,媽沒和你一同回來,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