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念一想,沈濤和張蘭芳滿腹壞心思,也不敢做出監守自盜之事。
随後,我從包裡拿出買的攝像頭,請他們幫我按在各種除了衛生間和主卧之外的地方。
随後調試設備,确保所有的公共區域都出現在監控範圍,且都有聲音。
做完這一切,保潔也把家裡打掃幹淨,并清理走了一大堆垃圾。
原本溫馨漂亮的暖居,變得空曠又空蕩,正如我滿目瘡痍的心。
我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但我沒有消沉太久,很快打起精神,從收納櫃裡找到中藥。
大概一斤一包,每包可以煎服三天,櫃子裡還有五包,差不多半個月的量。
我拿上一包藥,開車去了中醫院的化驗室。
一個小時後,化驗室告訴我所有的中藥材,都是治療婦科和補血氣的藥物,沒有什麼問題。
聞言,我不敢相信,畢竟我親耳聽到張蘭芳說中藥有問題的。
但中藥材有很多講究,相沖相克還是相輔相成,全看各種藥材的搭配。
我詢問道:“那這些中藥材一起費用,會不會有副作用?”
對方搖頭:“我就是中醫學畢業的,這些中藥材都很溫和,而且開藥的醫生有很高的醫學素養,這些藥不僅對身體好,對肝髒、腎髒的損害都很小,有幾位藥還可以促進排卵,有利于懷孕。”
化驗師的話,與我聽到的截然不同,我甚至懷疑沈濤是不是對我有所懷疑,所以提前把藥碉堡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這藥我都不敢再喝了。
但為了穩住沈濤,我随後找醫生重新開了幾幅不會影響胎兒的補藥,并在中藥房熬制好裝袋。
回到家,我又把櫃子裡的其它中藥打包,放進我的車中,打算改天都拿去化驗。
雖然化驗室一直強調沈濤買回來的中藥沒問題,但我心裡不安。
因為我這幾個月,确實多出了虛弱無力、貪睡嗜睡的毛病。
如果查不出來,那我禁不住懷疑他們是不是在我的飯菜、甚至飲用水裡添加了和中藥相克的東西。
這幾年的一日三餐,除非沈濤出差或有應酬,不然都是他回家給我做的。
我心頭惶恐,直到肚子咕咕叫,才想起今天竟然沒吃一口食物,甚至沒喝一口水。
想到腹中胎兒,再沒胃口還是叫了外賣。
等外賣的時候,手機響了,是盧曉曉的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