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濤降為副總後,我作為他的直屬上司,和公司有關的任何事,他都需要像我申請報備。
第二天我剛到公司,就接到沈濤的電話。
他說沈耀高燒不退,今天需要請假陪其看病。
偵探反饋,沈濤昨晚回漢庭瀾山後,壓根沒出過門,沈耀生病的事純屬他胡謅。
我對他的謊話已經免疫,完全無所謂,倒是有些心疼沈耀。
被親爸變相詛咒,隻怕有一天好的不靈,壞的變靈。
我邊批閱文件,邊應和着:“這麼嚴重,查出病因了嗎?”
沈濤:“肺炎,比較嚴重的一種。”
我哦了聲:“那得積極治療,在哪家醫院,晚上我下班過去。”
“最近病毒衆多,醫院更是毒庫,你身子本就弱,又剛接管公司,還是别來了,當心傳染。”
我還不樂意去呢,但存了逗沈濤的心思:“沒事兒,我戴口罩。”
沈濤:“口罩也不是萬能的。”
我道:“一個不行戴兩個。”
沈濤:“真的不行,我昨晚在醫院待了一夜,現在已經有咽痛低熱的症狀。沈耀什麼時候都可以見,但如果我和你都病倒,股東可又得鬧騰了。”
都說男人撒謊的時候,智商堪比福爾摩斯,想必沈濤此時的智商也不低。
“行吧,你記得及時看醫生,别拖嚴重了。”
沈濤明顯松了口氣兒:“好,工作上遇到不懂的可以發消息問我,我看到會回。”
我嗯了聲,沈濤說:“那我挂了。”
“生殖科那邊,你今天也沒時間過去吧?”
沈濤嗯了聲:“大概率去不了,抽不出時間,身體不舒服也影響檢查結果。”
生殖科檢查的事,是我昨晚為了拒絕他的親昵要求,臨時編造的借口。
他借故不去,于我無損失,還省去我後續圓謊的煩惱。
我溫柔道:“沒事,那我取消預約,下次找時間再去。”
“麻煩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