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東邊不亮西邊亮,捉奸未成,反倒辦成了别的事。
“不會叨擾到你和你的朋友們吧。”
唐鶴鳴:“音音姐,你這話可就見外了。我回國一個多月,好幾次和允安哥吃飯都想約你,但允安哥說你在忙。今晚碰上,肯定得好好叙叙舊。”
我不确定唐鶴鳴這番話是客套場面話,還是在國外待太久,覺得情侶分手後做朋友是常見之事,才會認為我和何允安是能私下約飯的關系。
我臉上含笑跟着他們往小區裡面走:“小唐,你還走嗎?”
“不走了,打算玩幾個月,就進家裡公司上班。”
“玩玩也挺好,别像别人一樣當工作狂,從國外出差歸來就繼續投入到工作中。”
我故意模糊人名,唐鶴鳴很快對号入座:“允安哥确實是工作永動機,前天剛下飛機,連時差都沒倒,直接就去見客戶。”
沒想到何允安已經回國三天。
我的心裡憋着一股火,我隐而不發,跟着唐鶴鳴去了他家。
通過觀察,這兩男兩女中另一對彼此看對了眼,正處在極限暧昧拉扯期;唐鶴鳴和短發甜妹屬于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女孩正在锲而不舍的追求中。
為了不當電燈泡,一進地下室我就表示我處理郵件,讓他們該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千萬别顧及我。
唐鶴鳴卻直接把我拉到麻将桌上:“音音姐,難怪你和允安哥能做一對,不過兩人都是工作狂,可不利于感情生活的穩定。今晚難得碰上,大夥一起玩玩呗。”
“算了,我不太會兒,還是你們玩吧。”
唐鶴鳴:“我教你。”
坐在我右手邊的短發甜妹,也立馬甜糯糯地說:“其實我也沒玩過幾次,挺生疏的,你們先玩兒,我看一會兒。”
“沒事,我一并教學。”唐鶴鳴搬來椅子坐在我倆中間。
其實我會玩,且牌技不賴,畢竟當年受過何允安手把手的教學。
唐鶴鳴指導了兩局,我假裝懂了,然後唐鶴鳴就專心教甜妹。
玩了幾局,唐鶴鳴掏出手機,我側頭問他:“要給你哥打電話?”
“發個微信,讓他們結束後來我這裡。”
我嗨了聲:“别說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