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盧曉曉拍拍我的肩,“他這些年待你如何,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
“可你言語間都在叮囑他忠誠本分,弄得我心頭惶惶,感覺他一離開我的視線,就真的會胡來一樣。”
“安啦!我這是言語鞭策,時刻給他打預防針,就像疫苗一樣給他一層保護屏障,讓外面的狐狸精們都入不了他的眼和心。”
盧曉曉說完,擡頭問沈濤:“外面的狐狸精有入你的眼嗎?”
沈濤笑言:“當然沒有!”
“那還愣着幹嘛,趕緊親音音。”
得到盧曉曉的許可,沈濤立馬附身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像隻聽話的哈士奇。
我的内心深處是多麼的惡心嫌棄,表面還得裝出幸福嬌羞的模樣。
揮别沈濤,我讓葉青開車,我和盧曉曉坐在後排,車子開出一段路,我詢問她這次國外旅居的收獲。
當然,我很清楚她這半年多的時間裡,壓根沒出國。
她不過是在肚子大起來之前,借出國的理由養胎生産。
其實早就有迹可循,除了何允安的提醒,還有她反常的不和我視頻通話、不更新社交賬号的行為。
隻是我太信任她,也沒料到人性之惡,從沒懷疑過。
而盧曉曉,早就打好了腹稿,興緻勃勃地說了很多在國外旅居發生的趣聞。
我面上含笑,看似在聽着,其實思緒早就飛遠了。
我思緒很亂,想了很多。
比如要如何做,才能讓渣男賤女得到最大的懲罰。
比如今晚罵何允安是罵爽了,但說白了,即便何允安真的抱着看戲的心态接近我,對我造成傷害的也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