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頭,是何允安的黑色長款羽絨服。
他個高腿長,我一米六八的身高在女性中已經屬于個高的類型,但他的外套披到我的身上,長度已經直達腳踝。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不是能穿他衣服的關系,尤其是在賈如萱面前。
小路狹窄,隻能容下一個人通行,賈如萱走在我們前面,我走在中間,何允安走在我後面。
為了不讓賈如萱生出誤會,我輕輕脫下外套轉身還給何允安,何允安不僅不接,還出聲道:“穿着。”
我有點緊張地回頭看了一眼,看到賈如萱果然回頭朝我們看了過來。
我忙說:“謝謝何總的好意,不過我不冷,還是拿給賈小姐穿吧。”
我說着要把外套披到賈如萱身上,賈如萱卻是一躲:“我的羽絨服很厚實,倒是你的顯得單薄,快穿上吧,别凍感冒了。”
我還想說點什麼,何允安又說:“如果不想受涼感冒夜裡折騰别人,就現在穿上。”
“但何總你隻穿着毛衣,也會感冒的。”
“我身體比你好。”
賈如萱走過來,拿過我手裡的外套,重新披回我的身上:“他一大男人,陽氣重的很,即便感冒也沒我們女孩子眼中,趕緊穿上繼續找住處吧,不然我們三人都得在戶外挨凍了。”
前面不遠處還有一戶村民家亮着燈,那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此時又冷又餓,我直到不是繼續别扭的時候,再次想何允安道謝後,趕往村民家。
何允安的衣服很厚實保暖,我很快就不冷了,這次主動上前敲門。
敲了很久的門,都沒人應,在我不抱希望時,門才咿呀地開了。
開門的是位七八十歲的老奶奶,且拄着拐杖,我見狀立馬道歉,說我們是來這個村子看中醫的,卻因大雪封路回不了家,希望她能收留我們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