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還是不滿意,我心下吐槽他是不是恨不得我坐在他腿上,和他面對面聊。
沒想到我一時大腦短路,心裡這樣想着,嘴上原封不動地問了出來。
話音剛落,我就意識到不對,立馬把頭低下,恨不得立馬把地鑿出一個洞,直接遁走。
何允安就那樣無語地看了我一會兒,然後低聲吐槽:“你真是敢想,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對你予取予求的人。”
我繼續沉默,立場會變得更尴尬,我盡可能自然地擡頭看他:“何總,我開玩笑的。”
何允安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看我:“把握好界限吧,玩笑和性騷擾的界限有時候隻是一線之隔。”
我:
何允安又說:“不過你向來很勇,是第一個敢追我的女生,現在又是第一個敢調戲我的少婦。”
我:
我憋得慌:“何總,我真沒有這個意思。”
何允安倒是淡定得很:“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誇你,你現在的狀态,比一個月以前死氣沉沉的樣子好多了。如果你能回到九年前追我時的心态,就沒有任何東西能打倒你。”
被人誇贊的心情,應該不錯。
可我高興不起來。
因為我已經是九年後的我,就像沒人能踏進同一條河流一樣,我也回不到過去。
所有的經曆和曆練,不可能不在我的心境上留下印迹。
不過我沒有對這個問題展開争辯,而是把從發現沈耀的沈濤的兒子,到知道盧曉曉是沈耀生母的事說出來。
我說得很簡單,但該有的核心要素都有,想了想我又補充:“同意讓盧曉曉和沈耀住進我家,我是想抓到他們親口承認的證據,而且我已經提前在家中,布置了監控。”
何允安:“我知道。”
“恩恩?”我有點不敢置信地看着何允安,“你怎麼連這種事都知道?”
“葉青很全能,我讓她排查屋内有沒有沈濤裝的監控,卻查出了你的。”
我更好奇了:“你怎麼能确定是我裝的?”
何允安用手指點了點他的太陽穴。
我不解皺眉,何允安淡淡補充:“我有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