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何允安說得有些不好意思。
淡淡哦了聲:“你作為神一樣的對手,應該很讨厭我這類豬一樣的隊友。”
何允安嗯了一聲:“原本是覺得挺降智的。”
我沉默一瞬:“那現在呢?”
“現在覺得挺好,甚至有點遺憾老天怎麼不多下幾天雪。”
我:
回去的路上,是何允安開的車。
路面的冰融化得差不多了,但偶有積冰和水,路面濕滑,開得極慢。
等車子開到何允安當日抛錨的地點,我忍不住問他:“所以你的車子,不是真的抛錨,對不對?”
何允安嗯了聲:“是電瓶沒電,換一個就好。”
“賈如萱知道?”
何允安看我一眼:“她不知道,也不知道我等的人是你。”
他突然一句話,把我差點搞不會了。
我低頭摳摳手指,又看看窗外。
何允安把我的動作盡收眼中,随後清朗地笑出聲來。
我被何允安笑得有點氣惱,索性扭過身子背對着他,閉眼睡覺。
何允安放了一首英文歌,我在心裡跟着輕輕哼唱。
一曲結束,心情飛揚,可越接近城區,我的心情就變得越發沉重。
原以為在山上的日子是煎熬,現在才知道那可能是過得最平靜的兩天。
何允安直接把車開到我家樓下,臨下車時他叫住我,示意我把手機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