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得情真意切,句句關心,沈濤卻不樂意了:“老婆,媽沒那麼嚴重。”
看來沈濤這人還挺雙标的,他可以詛咒他的媽媽兒子,别人就不行。
我順着他的話說:“那就好,我隻是給你提個醒,你把這話轉述給她,她才會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并重視起來。”
“行,我晚點提醒媽。”
說話間,我打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沈濤和葉青緊随其後。
沈濤坐到我對面的椅子上,問我昨晚加班到幾點,住什麼酒店,還問了我在山上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兒。
我一一回答,葉青在一旁把我辦公桌上的資料整理歸整,随即把保溫盒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沈濤的目光在保溫盒上停留數秒:“這保溫盒哪兒來的?”
葉青搶先道:“沈總,是我家裡的,家裡熬了粥,我順便帶點給林總喝。沈總想喝的話,我盛一碗給你。”
沈濤擺手:“我對這類食物沒興趣,你先出去,我和林總有事要談。”
葉青沒有聽從,而是繼續整理。
我知道葉青是在等我表态,我笑言:“出去吧,晚點我自己收拾。”
葉青出去後,沈濤吐槽:“這葉青看來是隻聽你的話,把我的當耳邊風。”
“沒有,她隻是比較勤快,沒聽清你的話。”
沈濤:“你還是讓她少進辦公室,她不是公司員工,當心有重要資料被她竊取洩露。”
人心中有什麼,通常看到的就是什麼,就像沈濤,自己是個賊,然後看誰都是賊。
不過沒必要在這種事上與之争論,純屬浪費功夫,我順着他的話點頭:“知道了,你有什麼事要說?”
“是這樣的,”沈濤雙手交握,開始侃侃而談,“和微塵的項目,到了二次撥款的階段,微塵那邊打算撥五億,但項目前期需要大量經費投入,五億根本挺不住幾天。”
我哦了一聲:“科研前期是挺燒錢的,你的預算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