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曉曉呵呵地笑了幾聲:“你想太多了,等我忙完手裡的東西,我再找你。”
“什麼時候?”
“大概要一周吧。”
盧曉曉還真是哄鬼呢,一周後他們都要居家遷移去國外,這樣說不過是想起到緩兵之計的作用,打消我的疑慮,也讓我别再煩她。
不過直覺告訴她,如果沈耀沒有好轉,她肯定會在出國前,會把這筆賬算到我的頭上。
所以她這期間不找我,不排除在冥思苦想要怎麼報複傷害我。
甚至是,殺死我。
畢竟,我親耳聽到她對沈濤說我必須死。
我對他們敞開的心,早就冷漠地關上了,可想到這些,心髒還是會一陣鈍痛。
我說了句“等你聯系”就挂了電話,有些失落地看着窗外掠過的風景。
車子往前開了一會兒,盧曉曉突然小聲地問我:“你還好嗎?”
“沒事。”我看着她笑着搖頭,“我隻是有點想不通,别人都能家庭圓滿完事全,為什麼我卻活成了反面教材。”
葉青想了一會兒,說:“其實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你是我認識的女性裡,最溫柔最善良的人。我想善良溫柔很多時候是把雙刃劍,你能吸引同類型的人當朋友,但更容易吸引到一些内心邪惡的壞人。”
“是嗎?”
“是的,就像沈濤和盧曉曉,他們都非常擅于僞裝,潛伏在你身邊,直到從你這裡得到想要的東西,才可能會原形畢露。都說嫁人是女性的第二次投胎,你沒選好,最終蒼蠅叮上有縫的蛋。”
我笑了下:“你這個比喻我挺喜歡的。”
葉青也笑:“相比自憐自歎,林總你更應該慶幸現在脫身還不晚,而且你很年輕,更有重頭再來的資本。”
葉青的安慰,令我心裡好受不少,但思及眼前,又有些惆怅:“現在才開始進入決勝局,結局如何,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