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楓：“不像下屬看上司，倒是像男人看女人。”
“那麼明顯？”
陳子楓點頭：“他和沈濤關系很近，你還是提防一點。”
“我知道，不過你在研發部那邊有可靠的人嗎？”
“有兩個，怎麼？”
“問問他們沈濤有沒有過去？臉上和身上有沒有挂彩？”
“還真有。”陳子楓掏出手機，翻出照片遞給我，“這是他們今早拍給我的。”
我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直接笑出聲。
黃友明臉上的傷已經慘不忍睹了，而沈濤更是被打成了豬頭，眼睛腫得眯成了一條縫，嘴巴則變成了香腸嘴，腫得像頂着兩根香腸似的。
我對沈濤的恨意，早已滔天，看到他這幅樣子，才總算有所解氣。
陳子楓見我笑，說道：“我來找你，就是來問你這事兒，他是不是還有别的仇家？”
我說：“你剛才有注意到黃友明也挂彩了吧。”
陳子楓：“黃友明和沈濤内讧？”
“算是吧。”
陳子楓：“這樣挺好，他倆内讧，我們收漁翁之利。”
我點頭：“讓他們先鬥一下吧，不過近期會有大動作，你提醒蕭雪他們主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