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圖拉高他的衣袖查看,被他阻止:“老婆,我沒事兒,下午得知沈耀病危,趕去醫院時心裡太着急,我摔了一跤。”
“摔得這麼嚴重,是從什麼地方摔的?”
“樓梯,幾百道台階的樓梯。”
我哦了一聲:“這麼嚴重應該看醫生才對,回來做什麼?”
說着我叫葉青,讓她送我們去醫院。
沈濤起初說不用,但在我的堅持下,最終被我拽上了車。
到了車上,我才後知後覺地問:“沈耀應該轉危為安了吧?”
沈濤嗯了聲:“目前是。”
“沈耀一定會沒事兒的,你也别太擔心了。”
沈濤像是在笑,實則卻像在哭:“會嗎?可醫生說他的身體已經很虛弱,如果再有一次病危的狀況,就這麼好運了。”
“說不定沈濤有很強的求生意志,小孩在努力,做大人的可不能唱衰他。”
沈濤看着我,目光漸漸轉冷,最終卻什麼都沒說。
到了醫院,做了全身檢查,發現他全身都是皮外傷,骨頭和器官都挺不錯。
我嘴上說真是萬幸,心裡則想黃友明還是太弱了,至少也得讓他斷三根肋骨吧。
醫生開了點口服藥和塗抹的藥,我們就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沈濤突然問我:“老婆,黃友明在你手裡幹了兩天了,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