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攻心之計,顯然起了作用。
黃友明一番掙紮猶豫,總算松口:“是沈濤的電話,不過他應該是借别人的手機聯系我的。”
黃友明說着打開手機通話記錄給我看了一眼,确實是我沒見過的陌生号碼。
我微微颔首:“他和你說了什麼?”
“他出價一百萬,讓我别把他出軌生子的事告訴你。”
“你同意了?”
黃友明手拍胸脯:“怎麼可能!别說一百萬,就算一個億,我都不可能被他收買。”
一個億,正是黃友明向沈濤索要的封口費金額。
一個億聽起來隻是一個簡單的數字,可很多人拼搏一生,卻連十分之一的無法企及。
我笑笑:“你可千萬别用這個數字刺激他,他可能真有。”
黃友明顯然不知道沈濤挪用公款的事,聞言的驚訝不像是裝的:“他有?我不清楚他具體的年薪,但按照行情也就一兩百萬的樣子,他怎麼可能在短短幾年,攢到上億存款的?”
我不明說,隻做暗示:“他能背着我和我朋友連兒子都生出來了,你以為他還會老老實實地滿足于年薪的金額?”
黃友明深受啟發:“也是,那他下次再打來和我協商,我就假裝要三億。”
黃友明說完,又立馬補充:“不過你放心,如果他真給錢,我絕對一分不少的給你,就當他對你的補償。”
我不會把黃友明的話當真。
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貪,無非都是想以我為跳闆,兩頭撈而已。
面上我說:“如果真能這樣,那就再好不過,說實話公司的情況并不樂觀,即便有和微塵合作的項目做支撐,但短期内看不到收益,要熬到商品上市,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有資金會走得順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