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當有人拖着我的雙腿把我放平在地上時,我故意讓上半身側向刀子一旁倒下。
而在我躺平的瞬間,剛才還七嘴八舌的男人們瞬間變得安靜,隻有呼吸聲變得越來越粗。
我知道如果我不趁早逃出去,我今晚一定是兇多吉少。
落在這群比狼還狠的人手裡,我活着還不如死掉。
我的手腳長時間被綁住,血液變得不通暢,突然解開繩子血液加速,手腳很快瘙癢麻木得沒有力氣。
這群人盯着我看了好一會兒,我甚至能聽到他們吞咽口水的聲音,而我一邊害怕,一邊等着四肢的僵硬感過去。
但很快的,有人沉不住氣地說:“老大,我幫你把她的衣服脫掉?”
“先滾出去,我辦事不喜歡人圍觀。”被稱作老大的男人,第一次說長句子,低沉的聲音宛若索命的閻羅,隻是聽着聲音,都能感覺到是個不好惹的男人。
其他人不大情願:“老大,都是自己人,沒什麼不可看的吧。”
“對啊老大,大家都是男人,東西都一樣,怕啥。”
被稱作老大的男人随口怒罵:“你和你爸媽也是自家人,他們辦事你也不回避?”
瞬間,大家都不敢七嘴八舌,都朝外面退出去,還關上了門。
我知道,這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我再次微睜開眼,确認好刀的位置,在男人扒我褲子的時候,第一時間拿起刀子,朝低頭解我褲腰的男人的脖子上揮下去。
自小到大,我沒殺過任何生,可在這不是他們死就是我亡的情況下,為了自保,我必須發狠。
随着男人的一聲低吼,一股獻血噴射到我的眼睛,我用手背擦去,在男人試圖反抗時尋思翻身站起來,又抄起旁邊的木闆朝他腦袋上砸下去,然後用刀抵住他的另一邊脖子:“不想死就站起來。”
男人照做,好在他個子偏愛,我用刀抵着他的脖子往外走,也不算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