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濤一直磨磨蹭蹭的沒能從床上坐起來,聽了我的話,倒像是神功護體一般,一個鯉魚打挺就跳下床:“那他們有沒有碰到你?”
相比我的安危,沈濤在意的卻是我的清白,他不愛我的事是早就知道的事實,如今聽到他這般問話,卻還是覺得荒唐。
“差一點,我拿了把刀殺出了一條路,後來何總和警方找到我,我才得以獲救。”
“那就好,那就好。”沈濤重複着這句話。
我看着他:“對了,綁匪說是有人出了五十萬,讓他們綁的我,可以猜到幕後之人是沖着仇恨來的。但你知道的,要錢我比上不足,但比下有餘;至于仇怨,我待人接物向來和善,沒有與人結過梁子。”
沈濤的眼睛轉了轉:“我也想不到是誰。”
“會不會是你認識的人?”
我這句話一出,沈濤的身體明顯繃緊,但很快又強作鎮定地松弛下來:“老婆,你怎麼會這麼想?”
“這幾年你一直在管理浩宇,工作過程裡可能和商業對手有過節,或者是得罪而不自知,但他們懷恨在心,所以對我下手。”
沈濤順着我的話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這樣一來,範圍就很大了,你和警察是怎麼說的?”
“我還沒做筆錄,我整個心都亂糟糟的,在醫院處理好傷口,就第一時間來找你了。”
說着,我撲進沈濤懷裡,擠出幾滴眼淚:“老公,你不知道那個時候我有多絕望,我一直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我還幻想如果你能陪在我身邊就好了。”
沈濤雙手摟着我,還輕拍我的背:“沒事兒,多過去了,我一定會揪出傷害你的人,讓他們生不如死。”
“老公,這可是你說的,你必須說到做到,不然我連睡覺都不踏實,總擔心他們會不會防不勝防的在綁架我一次。”
“老婆,你放心,我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