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蕭景雲的一句話,就對何允安起疑,那我真的不是人。
會議繼續,我把蕭景雲的話抛之腦後,投入到會議中。
作為小透明,我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被邀請發言,所以當主持人邀請我發言時,我十分錯愕。
好在我回歸浩宇後,對整個科技行業也有所了解,再加上今天現學的知識,融會貫通後也算往外抖出了一些東西。
會議持續到五點,晚上有聚餐活動,有人邀請我一起前去,但我心事重重沒有交際的心思,加上不想和蕭景雲打照面,找了個借口和葉青他們回酒店。
晚餐是在酒店的餐飲部吃的,米其林級别的餐廳,食材新鮮調味優質,吃起來很是不錯,吃完後我們回到酒店房間,處理完工作上的事,我才想起回複沈濤電話。
電話打過去好幾次都沒人接,我打開家裡的監控,看到沈濤和張蘭芬已經在家裡打包東西。
當然,打包的都是一些比較貴重的東西,看來他們已經在為拿到錢就撤的事情做準備。
我把視頻截圖了一段,發給何允安。
何允安直接打電話過來,說錢明天下午四點會到達公司賬戶,沈濤大概率會給我打電話詢問動用款項的事,但因為時間太急,如果打不通他可能會私自挪用,讓我千萬别借電話,這樣後續款項的事兒我就能摘除責任。
我說:“知道了。”
何允安嗯了一聲:“對了,沈濤已經包了專機、雇傭了醫療團隊飛往鄰國。”
我輕皺眉頭:“他們原本計劃去南半球的。”
“是,但那小孩的情況不太好,他們可能會先在鄰國給孩子治病,然後再飛去南半球定居。”
我問:“已經辦出院手續了?”
何允安:“還沒有,孩子需要醫療設備維持生命體征,大概跑路前才會辦,不過盧曉曉的公寓已經以超低價售賣出去了。”
我握着電話的手緊了緊:“我不在燕京,得需要你多費心盯着了。”
何允安:“沒事,我的人都盯着的,不過黃友明今天有聯系你嗎?”
我說:“還沒,怎麼了?”
“黃友明這兩天有頻繁找沈濤拉扯,兩個人幾次爆發沖突,兩人有種不是他死就是我死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