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拉開窗簾,就和用梯子搭建着,封二樓窗戶的保镖,打了照面。
一時間尴尬有之,無力有之,我勉強從嘴角擠出一抹微笑,随後拉緊窗簾,整個人直接躺倒在床上。
窗簾很擋光,加上天色越來越黑,我翻了個身,看到壓在胳膊下方的手機在發亮。
拿起一看,是沈濤的電話。
這兩天因為開會,手機習慣性的設置了靜音,手機上顯示何允安又給我打了很多個未接電話。
我默默地看着手機,直到來電被自動挂斷,過了幾分鐘他又打來時,我才接起來。
沈濤聲音很急:“老婆,你在哪兒?”
我聲音輕輕:“我能在哪兒,當然是在廣市。”
“是嗎?”沈濤的語速慢下來,但語氣悶悶的,“我給你打了很多電話,你都沒接,再打不通我都要報警了。”
我:“報警做什麼?我這麼大的人,難道還能消失不成?”
沈濤:“我擔心你又被綁架。”
我冷笑:“沒事兒,我很安全,白天開會手機一直靜音,後來我身體不大舒服,回到酒店就睡着了,都沒看手機。”
沈濤:“怎麼了?”
“感冒吧,可能是習慣了燕京寒冷的冬天,一下子到溫暖的廣市,身體突然不适應。”
沈濤:“确實會有這種情況,我買機票去陪你吧。”
“陪我?”我翻了個身,揣摩着沈濤是認真的,還是在試探我,“微塵的資金應該到賬了,你不忙項目上的事兒嗎?”
沈濤:“是到賬了,那我安排下工作就去陪你。”
沈濤突然執着于來陪我,我不确定他是想讨好我,讓我放松警惕好轉移資金,還是有别的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