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最通情達理。”何允安說着帶着我一起往滑雪場走,轉身之際,我看到他的嘴角擒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知道買情侶裝,很大概率是他的小心思在作祟,但追究這些其實很沒有意義,更何況愛一個人本身是沒有錯的,而我當年追求他的方式更瘋狂。
滑雪場很大,加上假期的緣故,滑雪的人也很多。
除了葉青,我們身後還跟七個保镖。
何允安把保镖分成兩組,每組四人,一組負責場外安全,一組陪同滑雪,負責場内安全。
搞得如此興師動衆,其實我心裡挺别扭的,尤其初涉雪場,自由操控了二十多年的四肢,在踏上雪地的瞬間就好像失去了協調的功能,我瞬間打起退堂鼓想叫停。
何允安鼓勵我:“萬事開頭難,堅持一會兒掌握好平衡,你就能感受到樂趣了。”
“也許吧,但相比之後的樂趣,我更讨厭現在的恐懼。”
“沒事,有我在,跟着我的節奏來,即便我摔得飛出去,也會護住你,不讓你傷一根毫毛。”
何允安讓我先在平坦的地方練習,試着操控住滑闆,讓滑闆盡量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甚至與我融為一體。
一開始很難,總是剛踏上滑闆,整個人就東倒西歪地掉下去。
何允安鼓勵我,是因為沒有找到平衡的感覺才這樣的,就像小時候學自行車,在沒有找到平衡前總會跌倒。
但隻要身體找到了中心的平衡,就能學會自行車,而滑闆也是一樣的道理。堅持下去,肯定就能學會。
在何允安的鼓勵下,我一次一次地踩上滑闆,可以操控着它移動一步,兩步,甚至好幾米遠,慢慢地有種得心應手、如履平地的感覺。
“不錯,掌握得很快,現在我們去試試下坡。”
我心底還是有點發怵:“會不會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