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撈起一旁的抱枕捂住我的口鼻,我想掙紮,但很快就四肢無力。
再次醒來,我發現我的嘴巴被捂住,手腳全部綁住,而我被塞進一個十分狹小的東西裡,我試着用頭和手指觸摸,發現關注我的東西,很可能是行李箱。
而我時不時的感覺到一種颠簸,應該是在行走的車子裡。
而抓我的人,大概就是盧曉曉和她的殘餘勢力吧。
我試圖撞破行李箱,試圖解開手腳上的繩子,但把自己折騰得完全沒勁兒,繩子都紋絲不動。
我清楚,上次能逃是僥幸,但這次他們能繞過何允安和酒店的雙重防護,我肯定是兇多吉少。
隻是希望,這次受傷的隻有我一人,别牽連到何允安。
而我亦慶幸,我昨晚沒留何允安在房裡,不然他很可能也會遭殃。
車子走走停停,我時睡時醒,記不清睡了幾次,又醒了幾次,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我失去了平衡,應該是達到了他們要折磨我的地方。
一陣拖拽之後,總算停了下來,下一秒拉鍊被拉開,一陣強光,刺激得我緊緊閉緊眼睛,都還感覺難受。
突然,一陣冷笑傳來。
那抹笑,令我全身都開始冒出雞皮疙瘩。
沈濤
那聲音很像沈濤的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顧不上強光的刺激,直直地睜開眼睛。
光源依然很刺激眼睛,但适應後,居高臨下站在我跟前的人,也慢慢清晰起來。
而我的身體,開始不自覺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