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允安總是那麼敏銳,就因為我一句不能丢下他,就猜到我的身體是不是有别的問題。
我輕輕眨了眨眼睛:“是腳踝的問題,我在山裡扭傷了腳,加上走路太多,現在整個腳踝都比較浮腫,卧床有助于消腫恢複。”
何允安:“把攝像頭後置對着腳,讓我看看。”
我哈了一聲:“腫得像豬蹄一樣,沒什麼好看的。”
何允安:“首先你所有模樣都美,其次我想看看腫脹的情況。”
“别看了,腳在被子裡蓋着,我連挪動都很困難。”
何允安嗯了一聲:“那就不看了,不過”
“恩?”
“不過你最好别騙我。”
我的心髒突突突地跳動起來:“騙你什麼?”
“把你的身體狀況往輕了說。”
我挺尴尬地笑了下:“你怎麼會這樣想?難道在你心裡,我騙子的形象已經根深蒂固了。”
“沒有,隻是感覺你為了不讓我擔心,對我說了善意的謊言。”
“我做了什麼,讓你有這種感覺?”
何允安:“我問你是不是對我有所隐瞞的時候,你眨眼睛了。”
我心虛地哈了一聲:“是人都會眨眼的吧。”
何允安嗯了聲:“是我關心則亂吧,你現在在做什麼?”
“理療,你呢?”
何允安:“輸液。”
“我們還真是患難情”
我及時收口,何允安笑問:“是什麼?”
“患難朋友。”
何允安哼笑:“我已經聽到你說患難情侶了。”
我用舌尖抵抵後槽牙:“我突然有點困了。”
何允安:“恩,說不過和害羞了,就說自己困了。”
我蹙蹙眉:“看穿不說穿,我們大概還能做朋友。”
何允安:“好吧,那你困就休息,睡醒再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