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允安的車,停在比較遠的地方。
他提議打車去取車,我瞥了眼停在路邊的小黃車:“騎這個吧,當做兜風。”
“可以,如果你不怕冷,腳趾也不痛的話。”
“其實還好,走了很遠的路,全身都熱乎乎的,再換上休閑鞋,感覺挺輕松的。”
何允安掏出手機掃碼:“很多年沒騎過電瓶車,大概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不會,這東西學會了就能記一輩子。”
何允安掃了兩輛共享單車,試騎了一下,把車頭更靈活的一輛給我。
然後我們一起往前騎,何允安始終尾随在我的身側或身後,亦步亦趨的為我保駕護航。
而空氣裡淩厲的風,都是自由的氣息和芬芳,令我浮躁難忍的心情,在某種程度上得到了釋放。
騎了二十多分鐘,才達到何允安停車的地方,也就是我剛才做司法親緣關系的附近。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你還是從孤兒院跟随我而來了啊。”
“恩。”
“不過我好像走了很遠的路。”
何允安:“十三公裡。”
何允安的語氣裡,有着滿滿當當的心疼,我不想讓他為我過分擔憂,于是用輕松诙諧的語氣說:“所以你别總是擔心我,我可是一名強悍的女漢子。”
何允安嗯了一聲:“知道你強悍,是我心眼下,總擔心你照顧不好自己,也總想為你做點什麼。”
“謝謝,不過現在馬上回家,你為我擔憂的心就可以放回肚子裡了。”
何允安搖頭:“回家前,我們還得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