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我下去,我自己能走的。”
“沒事兒,我抱你,我現在有的是力氣。”
“會扯到傷口。”
“不會,它們早就長好了。”
“可我沒穿鞋。”
“不用穿,去沙發上看電視,飯做好後,我再抱你去吃。”
“不想看電視,我陪你做飯活動活動筋骨,不然感覺整個人都要廢掉似的。”
“那就在沙發或者地毯上,做點簡單的運動。”
“不”
我話沒說完,就被何允安打斷:“你再亂動,大概我們的飯,得去床上做了。”
我起初不太懂何允安怎麼突然說這種話,直到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胸口梭巡,我遂而低頭,才看到我的睡衣鈕扣崩開了,露出一片雪白。
我連忙去捂他的眼睛:“你在看什麼啊?非禮勿視你懂不懂?”
何允安輕笑:“我知道,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哼了一聲:“昨晚不是鐵骨铮铮的正人君子嗎?怎麼今天這樣就忍不住了?”
“因為剛重新擁有,就想一直占有,所以你最好還是别陪我去廚房,不然越是狹小的空間,越會令我失控。”
我皺眉:“你這樣和禽獸有什麼分别。”
何允安點頭:“确實沒有太大的分别,不過我會如今,僅限于對你。”
“哦,聽你這麼一說,對我而言好像是無尚的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