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溜的去,我沒有拉住你。”
何允安:“那寶兒别太想我,想我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
我:“我才不想你咧。”
和何允安結束聊天,透過手機屏幕的反光,我才發現自己在笑。
好像不管我有多難受,隻要有何允安在,他就總能把我逗笑。
他就像是那抹能穿透重重阻礙,照進我心頭的陽光,令我再最陰暗的角落,也能感受到一抹溫暖。
他更像是我的救贖,不僅救我的命,還救我的心。
如果沒有她,我恐怕早已被打倒,甚至于這個世間早已沒了我。
所以對這樣的何允安,我怎麼可能不感激呢。
我甚至總會為自己給他帶去的麻煩,而感到抱歉。
他和我在一起,于我是加分項,可于他來說,我是妥妥的減分項。
這樣不平等的愛情,根基是不可能穩定的,如果某天傾倒,那也再正常不過。
可是我竟然已經漸漸适應了他的好。
如果某天真的不得不分開,于我而言大概不比割肉輕松多少吧。
可是現在既然還在愛,還能愛,那就用盡一切力氣,不計後果的去愛吧。
等分開那天到來,再狠狠的去痛。
之後幾天,我正常上下班,何允安每天給我做早晚兩餐,我們像正常情侶那樣每天一起吃飯睡覺、說話聊天,日子平常而幸福,仿佛時間都被拉了進度條,過得很快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