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允安眼睛深邃,直勾勾地看着我,好像我隻要拒絕,他就會碎了一樣。
我不忍拒絕,又不敢輕易許諾,隻能問他:“真的可以這樣嗎?”
“當然可以,以後你隻看着我,隻聽我說,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交給我。”
我搖頭:“可這樣一來,你會很辛苦。”
“隻要是為了我們的幸福,再累也是甜。如果沒有你,那才是糖也似砒霜。”
何允安見我遲遲不說話,有些焦急地催促我:“寶兒,你說話,說話。”
看到何允安一副随時都會破碎的模樣,我到底決定不管現實的阻礙,輕輕點頭:“好,我答應你,隻要你不松開我,我一定抓緊你。”
這是我做的承諾。
何允安喜不自持,用力地把我抱進懷裡:“我聽到了,上天也聽到了,你可不能食言。”
我也緊緊地回抱他:“不會,這一次,我說到做到。”
何允安松開我一些,和我拉開一點距離,然後低下頭吻我。
我們像兩條瀕死的魚,用盡全部的力氣投入進去,相濡以沫一般感受着彼此的氣息。
後來何允安把我懶腰抱起,抱着我直接去了沙發客廳。
在他解紐扣時,我一把按住他的手:“上班”
何允安停下來,我以為結束了,整理衣服準備出門,他卻拿出手機擺弄了幾下,然後丢到一旁:“我在通知群裡說你和我今天去外地考察項目,說你手機沒電了,讓你的員工轉告秘書部,秘書部會通知下去的。”
何允安邊說邊親我,我被他親的仿若靈魂飄散一般,用最後一絲理智說:“考察項目,你還挺會撒謊的。”
“這不算撒謊,”何允安親上我的嘴角,“考察愛情,于我而言是最大的項目。”
何允安說着,加深了這個吻。
頭頂的水晶吊燈,在我的眼裡變得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