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着沙發扶手坐起來:“不行,澡還是需要每天洗的,你這樣縱容我,會把我變得很懶惰的。”
“沒事兒,别給人生設定那麼多條條框框,随心所欲一些會更好。”
“那如果我嘗到了不愛洗澡的舒爽感,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願意洗,你能接受?”
“放心,即便如此,我對你的愛也隻增不減。”
“嚯,你是有點惡趣味在身上的。”
何允安笑:“也隻是對你有罷了,因為愛你,所以對你的包容度很高,與你有關的一切,我都全盤接受、全部喜歡。”
“好吧,你剛才問我餓不餓,其實我是有點餓了,但現在已經吃你的甜言蜜語吃飽了。”
何允安也坐到沙發上,讓我的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真飽了?”
“已經撐了。”
“我也有點餓,你也講點給我聽聽?”
我雙手交叉表達拒絕:“我不行,我是鋼鐵直女嘴巴笨,甜言蜜語與我絕緣。”
“那你擅長什麼?”
“睡覺,兩眼一閉”
何允安的手部動作,令我剩下的話完全憋了回去:“我說的是閉着眼睛進入夢鄉,不是你們男人理解的睡覺啦。”
何允安故作無辜狀:“你别把我和别的男人歸為一類,我和他們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是比他們多一條腿,還是少一隻胳膊?”
何允安:“和他們的心不一樣,他們的心裡裝了很多姑娘,而我的心裡隻裝了一個你。”
“如何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