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腦袋埋進何允安的懷裡蹭了蹭:“我愛你,現在晚安。”
何允安親我的額頭:“我一直愛你,現在晚安。”
我縮在何允安的懷裡入睡,還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了我爸媽。
他們倆牽着手站在我面前,不論我說什麼,都隻是對我微笑。
在我想沖上去抱住他們的時候,我爸媽慢慢變得透明,直到完全消失于我的眼前。
“爸爸,媽媽!”我叫着朝他們消失的方向跑去,卻不小心跌了一跤,再次醒來時看着何允安抱着我的胳膊,我才知道自己做夢了。
何允安被我的動靜吵醒了,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做噩夢了?”
我搖頭,卻把眼淚先搖了出來。
何允安用溫暖的食指,擦拭掉我眼角的眼淚:“不是噩夢,怎麼會哭?”
我把夢裡的内容對何允安複述了一遍,他聽完後給出結論:“你爸媽應該是知道你對你爸解除了誤會的事兒,特意來見你一面的,順便告訴你,他們在另一個世界過得很好,讓你不用挂念。”
“是這樣嗎?”
“一定是。”
“那為什麼我爸不和我說話,不告訴我事情經過呢?”
“這就不清楚了,大概是不同世界的聲音無法傳遞,或者是不被允許。”
我摸摸自己的胳膊:“你說得真玄乎,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種東西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總之我們作為活着的人,作為他們的女兒和女婿,盡量還爸爸清白、替爸爸和媽媽報了仇,也就夠了。”
我點頭認同何允安的話,但頭點到一半,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不對勁兒。
“什麼爸爸媽媽,什麼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