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失控的感覺,令我有些害怕。
我不知道該不該放任情感,繼續肆流。
但感情這種東西就像彈簧,你越是想把它壓下去,它反彈的就越厲害。
既然阻止的意義不大,倒不如順其自然。
這一夜,我與何允安相擁而眠,即便什麼都不做,仍感覺到滿滿的幸福。
第二天的清晨,又是何允安先早起,做了美味的手工三明治,還有比牛奶還嫩滑的雞蛋羹,在加一盤蝦仁炒西蘭花。
何允安早餐做得比較清淡,但放的香料很合适,吃起來也很舒服。
吃過早餐,又是例行的中藥送上,我已經适應了味道,喝起來覺得還好,所以沒有池塘,把何允安給的糖放進随手放進包裡,然後和他一起出門。
在門口時,何允安特意确認u盤有沒有在包裡,我察覺到他的動作,遂而問他:“你什麼時候去見律師。”
“現在,見完再去公司。”
“我也去。”
何允安想了想:“我今天隻是給律師送u盤,而且律師事務所和微塵在同一個方向,但和浩宇是完全相反的方向。等律師們看完手上的證據,會在開庭前和我們碰面,對辯護方向和辯護結果做一個預期的評估。”
“沒事兒,我也要去見個客戶,和你順路。”
何允安提議同乘一輛車,但考慮到之後我也要用車,便婉拒了。
到達律師事務所和律師碰頭,何允安把u盤交給律師,律師聽了兩個音頻,表示這場官司已經沒有任何懸念的能赢了。
随後,和律師商讨了一下具體的細節,我也就去見客戶了。
之後幾日,許是知道一切都将塵埃落定,在等待開庭的日子裡,我的心情特别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