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感覺他離我越來越遠,我心裡突然有點悶,總像抓住點什麼,卻什麼都抓不住。
司機突然和我搭話,問我和我男朋友是不是剛認識。
“沒,認識挺久了,怎麼了?”
司機樂呵:“沒啥,隻是覺得你們都依依不舍的,可能是剛認識處于熱戀期,不然像我和我老公,幾乎是屬于多看一眼都覺得厭煩的程度。”
“是我生病剛出院,他臨時有事不能送我回去,可能有點擔心我的身體。”
“那也是愛到骨子裡,才會這般小心翼翼,不然男人這種現實動物,可不會那麼深情的。”
壞人的判決令我開心,壞人在法庭上最後的掙紮或哭泣、狂怒,更令我大快人心,但這些情緒都被何允安的公司面臨資金斷鍊的事兒,瞬間壓過了。
我總感覺這好像是風雨将來的開端。
而且這場風雨,絕對不會小。
不管是作為何允安的女朋友,還是何允安的生意合夥人,都令我不安。
因為我不知道情況,即便知道也會有種無力幫忙的挫敗感。
回到家,我第一時間給何允安發信息,說我已經到家。
他估計已經到公司了,很快回複我知道了,讓我先休息,他已經給我訂了餐,馬上就會送到家裡,讓我吃完再好好睡一覺。
我對他比了個愛心,提醒他也别忘了吃飯,然後門鈴就響了。
我心想送餐的人來得還真是很快,轉身打開門外大門,才看到是幹媽。
住院時,幹媽也聯系過我幾次,說要給我送吃的,為了不讓她擔心,我騙她我出門旅遊了。
所以她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旅遊開不開心。